nbsp;那个晚上,两人跟做亏心事似的,在被子下面背靠背。
温路无聊的用手指划着床单,薄薄的脊背贴着沈在途的背,很快,那片皮肉变得很热,很烫。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像他们应该做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沈富贵儿。”温路叫他。
对方立马应声:“嗯?”
“你怎么睡觉不脱衣服啊?”温路问他。
沈在途忽然有一种被戳破的尴尬,急道:“我脱了啊。”
温路嘀咕:“你就脱了双袜子。”
沈在途听见这话,脸都红了,他可能这这么多没这么窘迫过。
身后这个人,他是想碰却又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仅仅是贴着,稍微一动,隔着布料擦一下,都好像有一种被电打了似的快|感。
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美妙。
他心怀鬼胎的想抱着人睡,可心里的那点脏心思全部写在他眼睛里了。
整整一个晚上,沈在途感觉自己像病了似的,身体亢奋得不行,一点睡意都没有。
仿佛一颗心连带着五脏六腑的都在颤动。
温路倒是睡得很熟,第二天六点钟就醒过来了。
沈在途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在楼下问小茶杯儿。
“你起这么早啊?”温路懒懒地打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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