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自觉的不对劲:“怎么啦?”
“我。”温路唇抿得死紧,眼神有些游移不定,眼中有担心有害怕:“其实我没结婚。”
大概是因为太了解温路所给的直觉,沈在途茫然几秒后,才又慢慢坐下来。
温路吞口唾沫,拿起他的手,手掌很大,很厚,很暖,慢慢地放在腹部。
皮肉很细腻,但仔细感受,有一条浅浅的,不是很明显,的疤痕。
“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温路的手在抖,他心里是害怕的,他害怕面前这个人会·······但是迟早都会发现,疤痕瞒不住的:“梦梦她,就是从这个地方。”后面的声音实在太小,蚊吟一般。
话说得没头没尾,沈在途听到后面,才·····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大概也就两三秒的样子,不敢置信的视线移到温路的肚子上,也就是他手触碰到的地方。
要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但真要形容一下。
沈在途只能说,他脑海中的确产生了短暂的空白。
温路没有结婚。
梦梦是温路的女儿。
那么梦梦是他的女儿。
意思就是温路是他,不对,温路一个人生下的梦梦。
那八年时间,温路一个人度过这八年。
自己带着女儿八年。
错了,他还读大学。
一个二流大学,文凭只是本科。
而且刚刚毕业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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