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此时,在陆沉年看不到的地方,姜曼正被一个男人摁在废旧木凳上,双腿被强制撑开,她目露恐惧,好似往日梦魇又要在她身上重复上演一遍,整个人都害怕的痉挛起来。
嘴里的粗鲁话语渐渐变成求饶哭泣:“杂种,我要杀了你,啊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你要多少钱,多少钱,我帮你,我可以帮你……求你,不要碰我……”
废旧的凳子嘎吱嘎吱响,他用瘦得只剩骨节的手肆无忌惮搓在姜曼脸上,看着姜曼害怕的样子,阴测测咧着嘴笑了。
他似乎不常笑,这一笑得有些瘆人。
“老子,被你害,”男人讲话顿挫,“进去了,现在才出来,你这个婊子,在外面,勾引人吃好,喝好的。”
“让你拿钱打点,里面。你装作,不认识,好啊。老子,让你想起来,谁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姜曼惊慌失措地叫,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我打点了,打点了,刚开始的钱全部拿进去了,但他们说没用没用的,我拿钱来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男人眼睛抽了抽,手捏在姜曼纤细的拨颈上,“那谁,来放过我,外面警,察到处找我,我要钱,拿钱给老子。”
男人一双倒三角眼狠厉起来,手指收紧,似乎再用力,姜曼的脖颈就能被他一把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