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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是想打陆慎言一顿。
不过他心里很明白,对着那张脸他就是下不去手,很没出息。
从小到大,一见陆慎言的眼泪就烦,一烦就心软。
陆慎言好像卡住他七寸,喜怒皆不由自己。
陆沉年烦躁,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其实,更让陆沉年烦躁的是:自己。
因为对比起伤心难过,他发现自己心中想得更多的是:
如果他今天在戚家,没有回去就好了,这样他便可以当做这件事永远没发生过。
他之前瞒了自己那么久,他相信这次同样也可以做到。
秦攸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他不是傅羡书,句句说不到点子上,有可能还弄巧成拙。
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边看着陆沉年,制止他一会儿发酒疯。
一瓶酒喝完,陆沉年还没醉,满脸通红坐在那儿。
秦攸把最后一点倒在杯中,便起身,准备去拿瓶酒过来,结果就在他回来时,沙发上的人就不见了。
秦攸双眼一瞪,连忙扯住一名服务员问:“我朋友呢?”
“啊?老板。”服务员这会儿也忙得晕头转向,“什么事?”
到了七点,酒吧音乐震天响。
秦攸啧一声,大声道:“就和我一起做哪儿的那个人,我刚不是让你给我看着嘛。”
服务员反应过来,指着一个方向:“哦,他好像朝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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