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想了想,道:“你可能得稍等一下。”
“没事。”看着方淮起身走出包厢,陆沉年身体往后倚靠在椅子上,心里有些烦躁。
送给心上人的礼物,要让对方松口,真的很难。但他不争取谈一下,又很不甘心,陆宅有关于他和他母亲最后的回忆,如果这都没了,他真不知道申城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下来的地方。
再说了,送什么不好,偏偏送一个居住过几十年的房子。
他坐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见方淮还在外面说电话。陆沉年干脆起身,准备去厕所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