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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她喉咙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羞赧与汹涌的情绪让她无地自容。她慌忙低下头,不敢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狼狈失控的模样,只是将额头轻轻地、带着全然的依赖和臣服,抵在他膝盖上那柔软的衣料上,肩膀无法抑制地、无声地剧烈颤抖起来。滚烫的泪水迅速浸Sh了他膝头一小片布料。
贺雁青没有再说什麽,也没有推开她。他只是任由她靠着,像一座沉默而稳固的山岳。那只抚在她发顶的手并未离开,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无意识地抚弄着她的发丝,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与……纵容。
烛火安静地燃烧着,将两人的影子融在一起,投在身後的墙壁上。一坐,一跪,主仆的尊卑分明依旧存在,可那交叠的影子里,似乎又多了一丝难以割舍、沉甸甸的牵绊,无声地缠绕着彼此。
他那句话,像一颗投入Si水的巨石,在她卑微如尘的生命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彻底颠覆了她对自身、对贺雁青、对这段扭曲关系的所有认知。而贺雁青垂眸,看着她抵在自己膝上、因哭泣而微微颤动的发顶,眸sE深沉如墨,翻涌着b夜sE更浓重的情绪。
一个念头,一个从前或许如流星般闪过却从未深想的念头,此刻无b清晰地、带着燎原之势浮现出来,牢牢占据了他的心神——将她纳为正妻。这个惊世骇俗、足以震动整个贺家甚至京城的念头,如同野火,一旦在心头燃起,便带着焚尽一切的炽热,再难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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