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强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如往常般跪坐在柔软的踏板上,为他脱去沾染了夜露微凉的靴袜。屋内静谧无声,只有烛芯偶尔爆出的细微噼啪声,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她低垂着头,视线落在他袍角JiNg致的云纹上,手指微微颤抖着,去解他外袍腰间的系带。那丝滑的绸缎系带,此刻在她手中却像有千斤重,怎麽也解不开。空气彷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x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终於,在巨大的心绪冲击和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压迫下,她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被恐惧和卑微挤压出来,艰难无b:
「爷……奴婢……奴婢这般低贱的身份,真的……值得爷这样……护着吗?」她问得小心翼翼,充满了不安和自我贬低,彷佛在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贺雁青原本正闭目养神,闻言,那浓密的眼睫微微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跪伏在自己脚边的nV子身上。烛光g勒出她纤细脆弱的轮廓,低垂的发顶像一朵无助的蒲苇,白皙的後颈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细弱,微微发抖的肩膀透着一种让人心头发紧的、近乎破碎的脆弱。她整个人缩在那里,像一只误闯猛兽巢x、瑟瑟发抖的幼兽。
他沉默着。时间在这一刻彷佛被拉长,那短暂的静默对阿锦而言,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她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x腔,几乎要破膛而出,後悔如同冰冷的cHa0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怎麽敢?怎麽敢问出如此逾矩、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她算什麽东西,竟敢质疑主子的决定?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想立刻磕头请罪。
就在她以为下一刻便会迎来雷霆震怒或者冰冷刺骨的训斥时,一只温热乾燥的大手,却出乎意料地、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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