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最後一次（现代、）

是昨天才离开，而非十年。「客房……一直空着。」

夏晚抱着柔软的衣物，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疲惫和寒冷，也冲刷着她混乱的心绪。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只有那双眼睛，因为某种隐秘的期待而微微发亮。

换上他的衬衫，宽大的下摆垂到大腿，带着他身上特有的、乾净清冽的皂角混合着旧书纸张的味道。这味道如此熟悉，瞬间将她拉回十年前那些安静的午後。

她走出浴室，看到周叙白正端着一杯热水站在客厅窗边，望着外面漆黑的雨幕。暖h的灯光g勒出他清瘦而挺拔的侧影，像一幅沉寂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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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那微凉的触感让她心尖一颤。

「坐吧。」他指了指沙发。

两人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和壁炉里偶尔噼啪作响的木柴声。

「你……」夏晚鼓起勇气，打破了沉寂，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些年……过得好吗？」

「还好。」他回答得简单，目光落回她身上，深邃而专注，「你呢？」

「不好。」夏晚低头看着杯中氤氲的热气，苦笑，「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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