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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无声询问那些缺失的记忆,询问那个叫他义父的少年是何人。
鸿钧叹息一声。
“丢失的记忆是陛下自己封锁的,那位……不可说。”
不可说就是,在这个世间,连属于那人的一丁点东西都不能提,他的名字,他的过往,他的模样,通通在观尘镜破裂后,从玄祐脑海中、从整个天地间消失,成为一道无法跨越的禁令。
玄祐长睫低垂,起身。
“陛下,千度涯的宿孽,可了结了?”
玄祐看向下界。
那千度涯的阴阳河下,是两个连轴转动的大阵,一个是大献牲阵,连着幽冥界的鬼蜮,每一道从恶鬼们身上舔过的烈火,都是这大阵的养料。
另一个是桃花洲下的招魂阵,从大献牲阵传输过来的灵力供着它,以玄祐为阵眼,千百年来一刻不息的搜寻那散碎的魂魄,只要招魂阵里的魂灵一天未归,大献牲阵便要永无止境的转动下去,那鬼蜮里的万千恶鬼就得继续受那烈火焚身的酷刑。
那些恶鬼无一例外,都是活人。
那几十万人为何受到灵王残酷的惩罚?
玄祐顿了顿,从鬼蜮中拽出一个恶鬼,神识扫过去。
可神奇的是,在他即将看到因果时,那恶鬼竟然化成飞灰,再也没能从火海里现身。
玄祐只瞧到一撇清歌小调的往昔,一片水茫茫的大沼泽中,有人戴着斗笠,穿着一件灰白的布衣,单薄的身子站在柴扉前。
吱呀一声,对方推开柴门,朝这边偏了偏头,说道:“还不回家么?你娘待会儿要打你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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