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祐是个直球,当即扯开衣领,露出肩膀上的绷带。
你瞧瞧他那不治而愈的功能来得正经不?
鸿钧故作惊讶:“咦!这真是闻所未闻,他的伤,怎么弄到你身上了?”
玄祐低着头。
还能怎么?蟒吃里扒外呗,伤的不是它就一点不手软。
鸿钧体恤的掏出一瓶神药,唏嘘道:“蟒做得不对,我也知道你不愿带小孩。”
玄祐点头:“记得把他领走。”
鸿钧笑笑。
“他十七岁了,跟他同龄的许多人都当爹了,严格说来是半个大人。你只消费点心,教他灵王传承就好。”
所谓传承,就是神族文字和那一本厚厚的法条。
众所周知神文就是天书,那笨笨的脑瓜几时能学会?
二师兄真是异想天开。
鸿钧忽略他冷漠的神情,老神在在的眯起眼睛。
“待他成神之时,我帮你找回记忆。”
“……”
说者无心,听者空洞的心口却骤然一缩,从深处渗出一点战栗。
玄祐终于把视线从棋盘挪到鸿钧脸上。
记忆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每月下旬无端暴动的识海让人很痛苦。
他想破脑袋,找尽方法,也查不出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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