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屿等两人进宫后才回了家,庆功宴在后天举办,留了一些时间给两位功臣休息。
沈知屿第二天便邀了人出来,崔少煊一进门,沈知屿立刻从凳子上弹起来。
“少煊!”
崔少煊也是许久未见沈知屿,竟然上来直接将人搂在怀里。
“鱼儿,真是好久不见了!”他叫了给沈知屿起的绰号,就如昨天在楼上想的,崔少煊还是抱住了自己。
原来大家都一直未变,变的只是岁月。
两人抱了一会儿,崔少煊这些年又长得结实了一些,身上满是充满力量的肌肉。
他看崔少煊眉骨上有一刀痕,怕是当时伤的极重,导致那疤痕到现在都无法消去。
“啧,我看你俩抱到啥时候去,连我来了都不知道。”张渃靠在门框上,抱着手挑眉笑着看这里两人。
沈知屿听见他的声音,连忙走到他面前,却见张渃捂嘴咳了一声。
他今日依旧搭着袍子,脸色瞧着不大好。
“你身体可无事?怎么脸上没什么血气?”沈知屿来不及感动,看着他病殃殃的样子担忧问道。
“快先进来坐着。”
“打了胜仗的那晚,喝多了在外面吹了风,感染了风寒到现在还没好。”崔少煊替他解释道。
“啧,就你话多,下次再不给你出谋划策了啊。”
沈知屿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让他顺顺,“那天回来的时候我便觉得奇怪,大热天的你还披着个袍子,原来是生了病,怎么病了这么久?”
张渃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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