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倒是想说,裴清宴既然原因把令牌给你,那么只要是他要吩咐做的事情,他们便必须帮,哪里还有这样的回报?
晋安昭摸索着袖子里的扣子,默不作声。
既然人家不想白拿,那自己也不必拒绝,说不定以后真就遇见了需要崔少煊的事情,多份助力总是没错。
深知屿忙活的脚不沾地,去了几家铺子收租,也筹的不少,只是还差一些。
沈知屿思来想去,最后直接将手里的铺子卖掉了。
既然是他自己决定的事,那钱也改由他自己来筹备,沈津风和爹有说要帮,但沈知屿觉得没必要,自己不是筹不到钱。
准备好了粮草,不到一周的时间沈知屿便安排将粮草运往边境,顺带写了信。
做完这一切,沈知屿这才松懈下来,一连几天都待在客栈睡觉。
等他休息好了,才想着出去走走,叫了几个在京城熟悉的朋友,约着去听书。
听完说书的,几个人都有事散了,独留沈知屿一个人在外面乱晃。
沈知屿忽然想吃城西那家的桃花酥,又带着忍冬往城西走。
买到了想吃的,他与忍冬一人一包桃花酥边吃边走,也不着急回去。
见忍冬新奇的瞧着四周,他笑道:“之前你说不喜欢京城,这次回来倒没见你有多厌恶,反而开心的很。”
忍冬嘴硬,说:“这都是因为桃花酥好吃!”
见沈知屿笑他,忍冬撇撇嘴,红着脸小声说:“从前见您总不大开心,所以便觉得这京城真让人讨厌,如此多的烦心事,压的少爷您难受,我也跟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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