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忍了多久才没有走过去亲他。
如果真做了,怕是得生气了。
他喉结滚动,将眼中的暗色藏住。
只是低头看向手里的书时脑仁忽然开始剧痛!
裴清宴捂住脑袋,眼前开始模糊,耳朵里时不时传来阵阵耳鸣。
他狠狠甩了甩头,想要将那点不适压下去。
是毒性又开始了。
“沈知屿,帮我拿杯茶吧。”他尽量压那点颤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整个脑袋的疼痛叫他后背都开始冒起了冷汗,双手已经开始打颤,全身的力气又忽然被抽走,他只能暂时坐在凳子上与那毒素做抗争。
沈知屿还沉浸在自己的创作里他离的远,几乎几步就能打开房门冲出去,如果他此时灵敏一些的话。
可惜沈知屿并未发现异常,或许是刚刚裴清宴的声音表现的太过正常,沈知屿连头都没抬起来,只说:“等等,一会儿叫人给你拿,我还差一点就画好了!”
可他对面的人此时正猩红着眸子盯着他,像森林里的野兽盯住了自己的猎物,凶猛又残暴。
“啊!画完了!”猎物忽然开心道,眼中是开心的笑,落在野兽眼中有些扎眼。
好想弄哭他,哭起来才好看不是么?就像那晚一样,漂亮的眼睛挂着一点眼泪,连指尖都是泛着粉的。
再哭的凶一些,是不是更好看?
好想试试看,那一定很美吧!
沈知屿取下来吹了吹画,等他半干时才站起来兴冲冲的要往裴清宴那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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