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沈知屿,眼睛眯了眯,而后才接住了:“确实巧夺天工,那便替我家殿下多谢小公子了,小公子慢走。”
沈知屿其实是舍不得那鬼玉的,他向来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鬼玉十分精巧,他是经常戴在身边的,闲来无聊便拿出来侧耳倾听鬼玉发出的声音,这下送了人,还是个讨厌鬼,沈知屿肉痛极了。
不过手上的素冠荷鼎确实也是个难得之物,两者价值相当,沈知屿只能将鬼玉送出去。
越想越难受,沈知屿只好抱着手上的花急忙走了,看背影倒真像是怕回晚了被兄长责罚。
“殿下。”唐澍将鬼玉递给裴清宴,裴清宴拿起细看,上面的温度早就消散了,可他似乎依旧能感受到上面沈知屿的体温。
他拨动了第三层玉,可见第三层的玉球上的雕刻极其繁华,此时一阵风吹来穿过玉身,一阵悦耳的细响响起,听的人舒心极了。
“小公子应当不知道的。”唐澍在一旁道。
“他从小在江南长大,花朝节回礼的寓意他怎会知道。”裴清宴很清楚,只被一方知道的承诺是不作数的。
花朝节的习俗是一方送出花给心仪的人,另一方若是也同样喜欢对方,便回礼玉以做定情承诺。
可沈知屿不知,所以做不得数。
“殿下,为何不直接与小公子说?”
“他认不出我。”裴清宴知道唐澍问的是为何不相认,自己于沈知屿而言是避不可及之人,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沈知屿身边从不缺人,自己也并不特殊。
唐澍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说:“殿下,有些话您总得要说出口,您掩饰的太好,旁人看不清。”
裴清宴沉默下来,他只是怕吓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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