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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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这个吸引力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孤儿院附近的奶茶店里。

慕虞咬着吸管。

对面商齐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眼神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悲伤，一会儿惊喜，跟精分似的。

“我记得你喜欢这个。”

慕虞喝的奶茶是他喝过最多的伯爵红茶加奶，是商齐给他点的。

“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他觉得商齐八成是认出他了。

但认出他，对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所以慕虞想要再挣扎一下。

“你别装了，我知道就是你。”

商齐眼眶有点泛红。

慕虞有点不明情况。

他以前没少欺负商齐，因为商齐总是欺负商序，他欺负商序一次，他就揍商齐一次。

商齐恨死他了。

但他看到死而复生的自己，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好像挺高兴的？

商齐抽了抽鼻子，说：“你刚刚揍那个人的动作和你以前揍我的时候一模一样，我知道就是你。”

慕虞：……

“这样就确定，未免太草率了。”

如果慕虞一开始就否认，或者装得莫名其妙，像是听不懂商齐在做什么，商齐可能也无法确认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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