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金衔玉去楼上,一边走一边像是陷入了回忆。
“这是我们家祭祀先祖时穿的礼服,外袍上绣着药兽,传说人生病后只要在它耳边说自己的病情,它就会采来治病的药草,是神兽里的华佗。
每有药家族人娶妻就会开祠堂,请族谱,将妻子的名字写在自己的旁边,从小到大我参与过不少这样的活动,其实我小时候也幻想过自己娶妻时请族谱的样子,那个时候不是期待婚姻,而是因为成亲的人可以站在最前面。”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药生尘本来以为自己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真的说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记性那么好。
直到现在他还能想起他爷爷站在最前方带着一大家子人祭祖的样子,老头保养的很好,顶着寒风站在所有人的前面,有一年还下了雪,他的身体一点都没动过,站得板板正正。
当时就连药无病都是个十六七的少年,身材修长,行动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弱柳扶风的气质。
“当时我还担心,等以后我哥带着族人祭祖的时候该怎么办呢?我感觉他都能被风吹跑。”
只是他还没见过药无病当族长的样子就到这来了。
三楼装了玻璃屋顶,只要按下遥控器就可以看到繁星点点的夜空,即使药生尘开了灯,星星的存在感依然强烈,好像他们现在是在露天的背景下,金衔玉喉咙干涩,莫名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药生尘要干什么,又好像知道一点。
在漫天星光的注视下,药生尘拿出了一枚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可遇而不可求的料子,一半镂空雕琢着苏子的图案,一半浮雕,上面刻着“衔玉”二字,药生尘有点紧张,他拿着玉佩的手都有点发抖。
“我能给你带上吗?”
金衔玉嗓子尤其干涩,他张张嘴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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