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审,审讯人员先倒下了。
药生尘还不放过他,不止摸,他还乱揉乱捏:“我好好伺候您,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金衔玉腰彻底软了,一阵一阵的酥麻从尾椎骨往他大脑里穿,他只觉得腰格外的痒,罪魁祸首还在身上煽风点火,金衔玉放任不管,低头靠在药生尘的肩上轻轻的喘息。
药生尘笑了笑,金衔玉还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动,身上作乱的手突然放下去,金衔玉不适的蹙蹙眉本能的想要挽留,还没来得及动作整个人就被托着抱起来,他急忙搂住药生尘的脖子免得掉下去。
药生尘往上颠了颠金衔玉,站着和他接吻。
半晌,唇齿分开,如有实质的目光在空中纠缠,金衔玉主动吻了上去。
药生尘毫不费力地把金衔玉抱到书桌上,桌面有点凉,但现在是夏天,倒也没有让人不适。
金衔玉很庆幸处完文件后把它们都收了起来。
睡袍的带子还松松的的系着,但是系与不系其实没有太大差别,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药生尘都能看见,改摸的不该摸的药生尘都能摸到。哦对了,这是他的伴侣,那就没什么不能看不能摸的,药生尘看的合合法。
药生尘的手很烫,具体温度有多高金衔玉并不清楚,反正比起桌子,他的手热的过分。
金衔玉只想勾着药生尘的脖子和他接吻。
药生尘是个很有追求的人,他不喜欢一味的进攻与发泄,永不停息的机械运动有点低级,还有点像失去智的野兽。
他们是伴侣,比起单纯的欲望,他们带着更多的爱,两个人的耐力是不一样的,金衔玉的耐力明显更差一点,在某些时刻考虑对方的体验是伴侣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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