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欣赏够了他的狼狈,药生尘才慢悠悠开口。
“我刚才好像加错了,里面不是糖,是盐。”
金文大口大口喘着气,压抑着腿上的痛苦。
“正好帮你杀菌消毒。”
金文彻底吸取了教训,不敢再跟药生尘摆谱:“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药生尘坐回原来的位置,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转手机:“那就跟我说说你和金衔玉的事吧。”
“我,我跟他上同一个高中,他很孤僻,不喜欢跟人交朋友。”
每说一句话他就要自认隐蔽的看看药生尘的脸色,大概是在思索他应该怎么说金衔玉,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只能暗戳戳地抹黑金衔玉,希望给他们的关系带来一点波折。
直到他提到家长会,药生尘突然打断:“金昌运给你开家长会?”
“对。”金昌运地偏爱是金文最自豪、最引以为傲的事,腿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或者说他已经麻木了,他开始大肆地宣扬他最得意的功勋:“我一直都是我父亲最爱的孩子,我妈也是我父亲最爱的女人,我们才是一家人,是金衔玉他妈凭着家世抢了我妈的位子,金衔玉又从我父亲手中抢了金氏,如果让我父亲来做主的话,金氏应该是我的!”
“是吗?”
金文从满腔不平中冷静下来,他才想起,他面前坐着的是金衔玉的姘头:“你什么意思?”
药生尘没有回答他,反而点开了手机录音,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是金昌运的声音。
这段对话正是金昌运和金衔玉早上的谈话。
很短,只有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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