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衔玉一路无话,等回到车上却突然把头埋在药生尘的怀里,像一个小孩一样索取安慰,药生尘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颈间,于是他轻轻拍着金衔玉的后背,另一只手环住他纤细的腰。
金衔玉哭了,他连哭动静都很小,药生尘只能从他颤抖的身体和混乱急促的呼吸中窥得蛛丝马迹。
药生尘搂住金衔玉,他几乎能够想象出来,小金衔玉受了委屈之后一个人躲到被子里哭的样子,眼睛湿润润的,就像把一块琥珀放在了水中。
他想错了,金衔玉从前是不会哭的,因为没人在乎他的眼泪,哭泣和软弱只有在在乎的人面前才有用。
从压抑着声音到小声的啜泣,金衔玉就像是要把这些年没有流过的眼泪都要流尽一样,那些在祖宅里黑暗的日夜,那些在学校里形单影只的时光、那些梦醒时分对未来的惶恐,所有的痛苦都随着迟来的眼泪宣泄出去了。
本来药生尘觉得他哭一哭也挺好的,毕竟金衔玉都压抑了那么长时间,但是等了很长时间,长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金衔玉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药生尘觉得不能放任他哭下去了。
他像从前一般抚慰猫咪的脊背,沿着脊椎抚摸,下颌抵在他被腌入味的散发着独特芳香的头发上,像逗弄一只小猫一样:“这里怎么有一只这么难过的小猫,嗯?想不想跟我回家?”
琥珀猫猫把爪子按在人类结实的小臂像是想推开他,但是力道又实在很轻,让人想捏他的肉垫,他坏心眼的在人类肩膀上蹭蹭,把眼泪都蹭在绣着暗纹的衬衫上:“你别泥塑我。”
这样不痛不痒的警告在药生尘看来就像撒娇,尤其是他害羞躲闪的目光让药生尘下定决心,下次还要猫塑他。
“事情都结束了,接下来想干什么?”
金衔玉从药生尘怀里起来,正经危坐,像个商业大佬,只是红红的眼睛没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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