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提申老爷子,金昌运年轻时也是锋芒毕露,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像药生尘这样轻飘飘的一个眼神都带着强大的威势,让人背后发凉,好像被什么高级捕食者盯上一样。
不怀好意,但是连动都不敢动。
金夫人下意识转头躲开了他的目光,装作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对着金衔玉哭泣:“衔玉——,你真的要把妈妈送到那个见不得人去的地方了吗?连你都要抛弃妈妈吗?妈妈只有你了。”
听见金夫人喊他的名字,金衔玉打了个激灵,药生尘看了他一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漆黑的眼珠亮亮的。
金衔玉耐着性子听金夫人说完一堆话,然后郑重地点头,真诚地看着她:“对,你说的没错。”
金夫人呆住了,每次她对金衔玉使这招几乎都能奏效,怎么这次……
金衔玉说的很明白:“如果你去国外修养,我想办法可以帮你维持婚姻关系,要不然你就离婚吧。”
“离婚”绝对是金夫人的命门,一听到这个词她就反射性地摇头,好像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离婚?不,不,我不离婚,我不能离婚……”
金衔玉毫不意外。
不过几分钟金夫人脸色惨白的像个死人,也许她已经死了,身体里只剩下苦涩的泪,保护婚姻的本能甚至让她向嫉恨的儿子低头:“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能离婚,我,我去国外,我马上就收拾东西……”
金衔玉冷眼旁观着一切,忽然眨眨干涩的眼睛,眼睫每次煽动都像刀割一样疼,他不想呆在这里了,于是他扯扯药生尘:“我们走吧。”
就在他们即将出门的时候,床上陷入梦魇的金夫人突然叫住金衔玉:“等等!能不能让我再见昌运一面,就一面。”
曾经被她牢牢掌控在手里任她拿捏的儿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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