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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叹了口气指着金文说:“早上的时候他因为在病房前大吵大闹被丢出来一次,姚秘书还特地吩咐不要放他进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溜进来的。”
保安:“这次您得看好啊。”
门卫干脆搬了个小板凳专门盯着他,金文知道自己这次是混不进去了,只能灰溜溜的先离开再想办法见金昌运。
正在思考该怎么见金昌运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用一块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金文瞪大了眼睛,这是他用过的手段,他无比熟悉,想要屏住呼吸确实徒劳无功,很快他的身体就跟泡浮的面条一样软趴趴地垂下来。
他很久没洗澡,加上在树丛里摸爬滚打,正是大夏天,出了一身汗,难闻的紧,为首的人用一块干净的绣着精致刺绣的手帕捂住了口鼻,嫌恶地道:“带走!”
……
药生尘手扶在金衔玉的背后,枕边人的体温让金衔玉回想起每个与他相拥的夜晚的安心。
他们路过层层保镖,真到了金昌运房间附近人反而少了许多,几乎可以说是无人把守,这些保镖主要是用来看着金夫人的。
栖山的配置很好,加上药生尘昨晚又安排了独立疗养病房,这里就像专门用来享受的庄园一样。
金衔玉礼节性的敲敲门,不等屋内人的允许就直接推开,好像敲门只是通知屋里人他要进来一般,金昌运并不为他孩子的冒犯生气,他像是面对下属一般直截了当的问:“你今天来是想干什么?”
现在的他真的很不会说话,说什么都很直接,不加掩饰,就是一个心如止水的老头,很难让人想象到他年轻时是一个纸醉金迷、流连花丛被成为点金手的商业奇才。
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金衔玉很舒服,他也不绕弯子:“你别离婚,我会把她送到国外的疗养院安排专人看着她,她一辈子都不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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