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衔玉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金夫人和金昌运的事让他精神不如从前,由于夜晚多梦,他的反应也比平常慢半拍,此时才平复心神,他收回按在药生尘肩上的手,转为死死的抓住药生尘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然后才看向外面。
司机不认识,药生尘不认识,十年不见金衔玉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头上顶着草叶、衣服皱皱巴巴的人是谁:“金文。”
被他这么一说,药生尘也想起来姚星雨给他发消息说有个叫金文的男人擅自溜进了金昌运的疗养病房附近,被抓住后自称是金昌运的儿子。
当时他让姚星雨安排人弄走他,没想到他还有点本事能躲过保安藏在这里。
金衔玉并不知道药生尘对这位金文有所耳闻:“他是金昌运最宠爱的儿子,最后却什么都没捞到,他应该是来找金昌运的。”
说着他就要下去,却被药生尘拉住。
“我们今天有更重要的事。”
被药生尘拉了一下,金衔玉才找到智:“对。”
车前的金文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现在的他丝毫看不出从前肆意挥霍的富少架势:“我知道是你,金衔玉,你凭什么不让我见爸爸,你这个……”
药生尘厌恶的瞥了眼挡在车前的金文,随即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飞快把眼睛移开,吩咐道:“摁喇叭,他要是不走就直接撞过去。”
“好,好的。”司机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车内沉重的空气压得无法控制,他只能执行药生尘的命令。
金衔玉疲惫的闭眼靠在药生尘的肩头,药生尘捂住了他的耳朵。
黑色迈巴赫仿佛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一样,直直向前行驶,金文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虚张声势,没想到真的敢撞上来,人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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