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实在是巧,金衔玉出去的时候正好遇上药生尘进来,见到药生尘他好像见到了主心骨,眼睛里的无助几乎要溢出来:“我妈在庄园里放了一把大火,现在火烧起来了,怎么办?”
“别怕别怕,我陪你回去。”药生尘脱了白大褂,扔到一边,听到动静站起来的姚星雨一把接住。
药生尘拿过金衔玉手里的车钥匙跟他一起下楼,站在电梯里药生尘握住金衔玉的手才发现他的手一片冰凉还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栖山医院和金家祖宅离得不近,现在正是晚高峰,药生尘怕堵车,直接开上了环城高速,期间金衔玉一直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看着窗外的青山飞速后退,金衔玉抖着嗓子问:“他们会死吗?”
他问的是金昌运和金夫人。
金夫人是个疯狂的人,无论是金昌运还是金衔玉都很清楚,甚至金衔玉本人几乎接受了她人性中疯狂的恶的全部,发生这样的事其实他并不意外,甚至在刚听到的时候还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金衔玉想象过如果发生类似的事该是什么样子,不拘于纵火、溺毙、追杀、投毒,他以为他不在乎,他以为他会感到解脱,因为带给他痛苦的人都死了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但是在听到金昌运和金夫人失踪的时候他突然很慌张,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失去了,好像是他纵了这场火一样。
这时他的仇恨他的痛苦好像都不见了,都在这场预料之中的火里烧尽了,只余下微小的像一粒尘埃一样的爱在火中接收到灼热的温度,热胀冷缩,不断壮大、壮大,像一只干瘪的气球,被吹满后庞大的体积填充了痛苦留下的空白。
药生尘说:“不会。”
金衔玉反映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不会死,金衔玉没有问为什么,他相信药生尘说的所有话,这是已经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他早就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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