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生尘抚摸着他的脊椎骨,像摸一只小猫一样揉揉滑腻的皮肤。
“一切都过去了,嗯?”
金衔玉看着他满溢着关心、心疼、安慰,各种柔软的情绪杂糅在一起的眼睛,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微微抬头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和唇瓣:“嗯。”
金衔玉记不清,药生尘见过。
他们都不知道那天差点把金衔玉溺毙的水实际上就是金家祖宅室内的一个泳池,泳池不深,只到金衔玉的大腿,他们也没人知道那天金夫人一直站在旁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按下排水的按钮。
那个泳池在金衔玉的记忆里是无可逾越的深渊。
幸福的记忆会一次次冲淡过去的伤疤,但是伤疤就是伤疤,哪怕它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指尖划过皮肤的时候仍能感受到手下的不平,它提醒着所有人,这里出现过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
周一总是让人格外的没精神,郑楠决定给老板清醒一下:“金总,老金总要和夫人离婚。”
金衔玉惊诧一瞬,随即不再管他们之间的事情:“随他们。”
不过经此一役,他确实是清醒了。
金夫人预料之中不肯签离婚协议,于是金昌运选择了诉讼离婚。
离婚官司打得断断续续,倒是传的风风雨雨,金昌运虽然在退休之后就不在各种宴会里出现,金夫人也被金衔玉派去的人手看着不要在公共场合发表不合时宜的宣言,但是他们毕竟各自都有朋友,一传十十传百,大家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这场离婚官司也让大家伙知道了金夫人的真实姓名——申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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