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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药生尘走近,程弋放下笔,盯着他,现在的他才和那天晚上在超市见到的他相似的感觉。
药生尘假装没注意到他的视线,敲了敲宋黎的桌子:“宋黎,班主任找你。”
宋黎直到这时才注意到有人站在自己的桌前,着急站起来,把笔帽盖上。
“我这就去谢谢你。”
今天晚上,金衔玉又被叫回了金家。
晚上九点,金衔玉也没吃上晚饭,长时间饮食不规律让他的胃变得脆弱:“妈,要不我们先吃晚饭吧,吃了饭再等。”
金夫人坐在辉煌的客厅里,穿着一条白色简约丝绸礼裙,带着一条圆润饱满的珍珠项链,听见他的话皱了皱眉,不赞同道:“我们还是等你爸爸回来再一起吃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家人一起吃饭了。”
金衔玉想说,他们就没有过这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但想了想,还是住嘴了,省的金夫人把炮火又对准他。
然而金衔玉不说话并不代表金夫人就会安静,她又开始和金衔玉抱怨:“你爸爸又出去钓鱼了,怎么办啊,他是不是又在外面认识了什么狐狸精拿钓鱼搪塞我。”
这倒是不至于,金昌运出轨从来都是正大光明,几十年都这样过来了,没道现在开始怕金夫人。
至于金衔玉这个儿子,金衔玉觉得金昌运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应该说,金昌运不在乎任何一个人,无论是他年轻时的情人还是那一堆私生子,人在他眼里好像就只有两类,一个是他自己,另一部分是其他人。
金夫人显然不够了解她深爱的丈夫,越说越惶恐:“衔玉,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你要帮帮妈妈啊,我不能没有昌运。”说到最后竟然开始嚎啕大哭。
金衔玉不为所动,这一切从他记事起就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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