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埋没于白雪之下的,本便是污脏泥泞。师尊不必顾忌,更无须体恤。”
由他带着云摇指节勾下,玉带松解。
那人身影蔽过了满殿烛火,将云摇眼前的清光压得一寸寸暗下来。
他俯于她耳旁,低语如蛊:“不如师尊今日便助我将这白雪扫尽,一探究竟?”
“——”
夜色临江,垂于窗前的柳枝在江风中纠缠,交叠。投下的清影随着江面上的月色波荡,起伏不平。
江水掀起涛澜阵阵,时高时低,如一曲时而欢愉时而婉转低鸣的清歌,琴弦在操琴之人或轻或重的指节勾拨间,震出令人心魂俱荡的颤鸣。
一曲将尽,江水初平,却闻弦声复起。
漫漫夜色同青山间点点烛火,在司天宫中千万年不变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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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不知数万年,云摇当真是第一次体会与人神魂交融的感觉。
非常…奇妙。
更叫她觉着奇妙的,大约是慕寒渊了。
前世在乾元的那段风花雪月里,他处处克制,不愿显露分毫情欲,即便再动情之时,亦是眉目疏朗,眸色漆凉,犹如月下白雪,沁得欲色都降温。
那时云摇恍惚记着,便总要遮了他眉眼,不许他看,只哄他动情,他亦从未有过主动。
今时再不同。
慕寒渊似乎要将一分一寸的情显欲动都叫她看得分明,不许她躲去半点,要她清晰入耳地听他情动时一声声的低喘与闷哼,要分毫毕现,要铭心刻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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