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来了也查不到我们身上。”
沈筠蹲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他捂住嘴,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原地,没?机会?听到房间里?的人后面的谈话。
“那小子真会?去通风报信吗?瞧着二人关系也不?怎么样。”
“放心吧,他会?的。待会?儿我按照计划放火,只留出西南方向的出口,那边通往荒山,你现在过去埋伏好,只等瓮中?捉鳖。”
……
彼时沈筠还只是个懵懂少年郎,忽逢人生巨变尚且不?能从中?从容脱身,又如何能识破其中?诈变。
等他找到池惊鹤时,对方正同?楚云黎把酒言欢,整张脸喝得红扑扑的,说话都不?甚清楚。见沈筠站在身前,他大?着舌头问对方:“沈,沈筠,你喝过酒吗?上好的梨花白。”
他举着酒杯抵在沈筠唇缝,就要给他喂。
沈筠急得不?行,立即就要夺过酒杯一口喝了好带他走。偏偏那人眼睛一转悠,手腕一转又把酒杯端了回去:“不?……不?行!不?能给你喝,喝醉了要被别人拐走的。”
沈筠焦头烂额,拖着他就要走。本以为要费好大?力气——谁不?知济宁侯家小世子打小就天生神?力,“力能扛鼎”在他身上从来不?是夸张的说辞。哪料一杯倒的醉鬼竟乖乖牵着他的手站起了身。
“沈……沈筠,你长得好看?,我跟你走。”
沈筠一愣,楚云黎默默无言望青天。
为了掩人耳目,一行人决定?从后院溜走。沈筠并未告诉他们实情,只说太傅要抽查功课,急召三人去府上,吓得池惊鹤立马清醒了,也不?赖着人身边要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