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整个人愈发显得形销骨立。
宫道一眼望不到尽头,沈筠前脚刚走,后脚大雪足以掩埋足迹。
不知走了多久,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猛地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不复清醒。
池惊鹤抱着怀里抱着个人形暖炉一时之间进退维谷。
今夜面圣时,言辞之间的试探都被皇帝不动声色地挡了回来,此行毫无所获,他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避开宫中耳目悄悄潜进皇宫搜寻了一番,却依旧失望而归。
乘着深重夜色正欲归时,远远见一人倒在地上,身上还覆盖了一层雪,瞧着怪可怜的。
走近了才发现是宿敌沈筠,内心挣扎片刻还是出于善心抱起对方,才惊觉对方烧得不轻,几乎烫手了。
眼睛不自觉落在对方膝盖上,深知此人谎话连篇,又莫名有些相信,纠结间干了一件蠢事,等他从恍惚中回过神了时已经回到了济宁侯府。
于是他盯着众人或惊诧或好奇或不忍的目光将沈筠安置在客房榻上,查人请来大夫。
主子的话下人莫不敢听,虽心里忌惮将军所救之人乃太后鹰犬——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但也不曾做出一把砒霜毒死对方的蠢事。
地龙烧着火,屋子里暖融融的。池惊鹤立于一侧,看着大夫坐在床侧替沈筠把脉。
这大夫蓄着山羊胡,一边把脉,一边捋着自己稀疏的胡子,面色凝重,眉头的褶皱紧紧堆积在一起。
池惊鹤见状,以为沈筠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不免松了一口气。
“大夫,他可是得了不治之症?”眼睛极快地瞥了一眼沈筠又收回来。
大夫收回手,取下放在沈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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