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敲了敲门,比头一回还拘谨了几分:“老师好——”
也煋听着对方尾音拖得长长的问候,恍惚间以为自己没毕业,在校园里与导师“不期而遇”,乖乖巧巧地打声招呼。
得,一天一个样,不愧是你。
“进来坐,我去给你倒杯水。”也煋本想说泡杯茶的,但考虑到要让这个又娇又软的oga喝下去只能是奶茶,只好准备全国人民都能喝的白开水了。
“不用这么麻烦。”年轻的oga拿出纸手帕反复擦了好几下椅子,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完了坐下吧,也只坐在最前沿的一小块地方,靠背更是碰都不敢碰。
娇气。也煋给自己倒了水,几口喝了,从咨询台后拉了他的凳子出来,坐到了这个oga面前。
“说吧,手术你考虑得怎么样?风险可比广告上的大,哪个朋友告诉你的你出事了找他去,我们这可承担不起。”三两句话竟推卸了不少责任,也煋觉得对方的脸忽然就更加白了。
“我想了又想,”oga娇嫩的脸颊上又挂上了几滴泪珠,“我知道这么做是一时赌气了,可我没办法啊,朋友说了,这是能找到的唯一途径。”
暂且不说“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终身损害”算个什么解决问题的“途径”,这位仅出现了两次的“朋友”就很奇怪了好吗?
也煋从咨询台上捞了包软糖嚼着:“唔,你上次说,你那朋友建议你来咱这做手术,又说这是‘唯一途径’,你们关系……非常要好?”
也煋不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直觉这件事不对,换做是他大概不会交上这么个“朋友”。
对方点点头:“当然啊,我们从小认识,我最信任他了。”
从小认识……也煋联系起青年oga的家庭,不和谐的感觉更重了。他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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