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验,告诉我结论便是。”
吴府果真如萧离所言,被翻了个底朝天,连吴玉郎三岁启蒙时的大作都被翻出来拜读了一番,但却一无所获。
阿鹤蒙着脸,甚至着人将吴家的粪坑都掏干了,也并未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刘虎拿着厚厚的一叠纸走了进来,“令主,这是来福茶楼的掌柜、伙计还有一些常客的证词。”
萧离接过,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关节突出,手背靠近腕部却有一大片的疤痕看上去像是烧伤。而萧离的眼神,先是落在那纸张上遒劲有力的字上,字虽潦草不成章法,但最末一笔却落笔极重,带着一丝果决和凌厉。颇有一些独特的风格,顺着字迹再看向刘虎的手。
右手拇指和食指的关节略微粗大,像是长期握刀所致,上面还有一道疤痕,想来是旧伤。
“略微习过几年字,粗鄙的很,还请令主见谅。”高大憨厚的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萧离却并未看他,而是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吴玉郎曾被目击,有三次出现在来福茶楼,每次都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同桌的都是不同的人,出现的日期分别是五月初六、五月初七、初九,他却死于初十夜里。”萧离语气平静的总结道。
“来福茶楼与其说是茶楼,倒不如说是给那些苦力一个歇脚的地方,哪有什么单独的桌子,都是大家凑合着坐,也幸好吴玉郎一看就不是会出现在那处的人,所以跑堂的才对他有了印象,说他去过三次,每次都坐在靠窗的位置。”
说完拿出其中一页,指着上面说到:“五月初九那日,我正巧也去过来福茶楼歇脚。”
萧离饶有兴味的看了他一眼,“哦?”
刘虎对他探究的眼神却丝毫不回避,“当日姚记金铺曾来报案,说家中幼子被人拐带,要从城北的码头走水路出城,我马不停蹄的赶到码头,姚家人又跑来说孩子找到了,不过一时贪玩,我跑的累了,就在来福茶楼喝了点茶水,但我之前并不认识吴玉郎,也没有留意到他。”
萧离点了点头,有些矜傲的说道:“那跑堂的人可带了回来。”
“自然,您身边的那位黑脸小哥正在审问。”
萧离满意的点头,负手往外走去,刘虎正想跟上去,却被阿鹤给叫住了。
“哎,老虎,快来帮忙。”他捏着鼻子,用棍子在院子中一堆秽物中翻找着,瓮声瓮气的吩咐道。
“我们人手不够,你来帮我们找找,一块巴掌大的、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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