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尼尔发不出消息,但诺尔维雅拿着的是最新款的联络器。她把这件事转述给菲阿娜,菲阿娜看过后问向珐兰坎。
“粟兰的母亲还活着吗?”
珐兰坎已经很疲乏了,她脸上的沟壑堆叠,一层又一层,像苦难的实体化。
珐兰坎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眼神有些警惕。
“早就死了。你问这个要干什么?”
“你记得她的名字吗?”
“也是一种花。粟槐?粟蓟?粟……”
“粟樱。”
“是这个,你这知道还来问我?那个雌鹰,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她就是死早了,没赶上好时候。我那阵儿还不是‘肯特’,她杀了她嫁的那个雄鹰,被处死了。
我不了解她,我就在她被杀的时候见过她一面。她死得早,粟兰也跟着吃苦。你看现在粟兰那个样儿,我死了她也活不了。
我当初都没寻思粟兰能活下来。她嫁的那个畜生远近闻名,我去的时候以为她就剩骨架子了,没想到啊,她居然还能瞪着我。我杀那畜生的时候她还拦我,我杀完她就开始跟着我。我估计等我死的时候找个人,当她面把我杀了,她就能继续跟着下一个。”
菲阿娜不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尤其珐兰坎盯着她,试图劝她在粟兰面前手刃自己。
菲阿娜把粟兰和粟樱的关系发给了诺尔维雅,她知道诺尔维雅还记得粟兰现在的样子,粟兰的母亲粟樱已经死亡,粟兰也变成了珐兰坎的刀。
珊娜的钱应该是要不回去了。
……
“钱没了就没了。”
珊娜听着诺尔维雅委婉的转述,她没什么变化,叫艾尔利特把煎牛排端到桌子上。
“为什么等诺尔维雅他们来了你才煎牛排?”
“你别管。”
珊娜拍着艾尔利特。
“房间收拾好了吗?”
艾尔利特看着自己满是灰尘的衣服,冷笑一声。
“你耳朵不还健在吗?刚才的那些响声是我在敲鼓?”
珊娜点头。
“你适合学点儿乐器,陶冶情操。天天这么暴躁可不行。”
艾尔利特闭眼,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把手伸向了糖罐。
受不了了。
“——艾尔利特。”
“诺尔维雅,你也看到她了!她是个恶魔!”
“艾尔利特,我来的时候拿到了上周预订的糖果。吃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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