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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胡尔烈同意了,白汐脑子一懵,一时间忘了自己得了病,声音挑着尖儿的高:
“他明明才答应要娶我,转眼就把我甩给别人啦?”
“......现如今白先生的命比什么都重要。”白管家叹着气垂下头,“宗王也是忍痛割爱......”
大牢门外,墙根下的胡尔烈深埋着头,肩膀剧烈颤抖,纱布上血水染到银色发丝上。
胡尔烈偌大身躯此时却脆弱得像根枯枝,摇摇欲坠。
白杨推了推眼镜,缓缓蹲到胡尔烈身旁,深吸口气伸手似要去抱胡尔烈,又悬停半空,只小心握住胡尔烈的手腕,“......宗王,我帮你重新包扎伤口。”
胡尔烈没拒绝,眼泪断线般从下巴无声滑落,白杨看到胡尔烈的脸后瞬间眼睛深红,他使劲一拽把胡尔烈抱进怀里。
“宗王,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跌进一片温暖怀抱的枯枝,彻底悲咽出声,声音碎了白杨一肩,又被白杨轻抚着后背,小心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