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群鹰崽子,还敢烧我徒弟?信不信我织个离火符把你们后山先烧个七天七夜!”
“祭司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得进......”
观主从胸口掏出个纸条扔给士兵,士兵看了一眼立刻把门打开了。
白汐从床上轱辘到地上,连滚带爬扒着一旁栏杆,眼泪下来:
“师傅!你来救我了!你先把口罩戴上。”
“没事,我又不是鹰。”观主一路小跑过来握住白汐的手,眼眶红了,“怎么几天不见,你瘦成这样了?”
士兵此时已把牢门打开,观主快步走进去。
白汐抹把眼角,“师傅,咱们先出去吧!”
观主咧了咧嘴,露出闪亮大白牙:
“我是来牢里陪你的。”
观主边说边掏出针线,“师傅教你织毛衣解闷儿吧?”
白汐:......
白汐一上午时间跟着观主学着钩针技法,头发快抓秃了......
擦,爷特么临死前还得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
“喂!白大哥?”蹲在床边的白汐歪头冲左上角监控又喊了一嗓子:“院长啥时候来,他是不是要放弃我了?”
白汐叹口气把金钩针抽出来,狠狠往头皮上挠了挠,“不成,我实在织不下去了,明天就要见阎王,我还有心思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