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坐拥美景,泡着咖啡说着一口流利鸟儿语的样子......
仿佛天空只属于他们,属于天之骄子,而自己这面朝黄土的码农无力仰望,更没空抬头,只是日复一日埋头敲码。
在白汐一恍神的时候,不远处一道残影划过,之后胡尔烈竟消失不见......
白汐:“......”人呢?不对,鸟儿呢?
白汐正琢磨着,下一刻又一阵劲风刮来,胡尔烈竟从白汐头顶倏地飞过,没多久又折返回来落到沙发上,白汐甚至能清晰听到胡尔烈喘着粗气的声音,好像被自己气得不轻......
这家伙有气怎么不撒出来?瘪着干嘛,他不是火气大,易怒吗。
“......不是,你在屋子里来回飞个什么劲儿,显你屋子大呗。”白汐也愈发起劲,继续拱火儿:
“对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打小儿就总钻我被窝儿里,咱俩其实早一起睡......”
白汐正说着,突然眼前一黑被撂倒了......
白汐:“......”
胡尔烈大山似的把白汐压得瓷瓷实实,动弹不得,又跟火焰山般嗓子冒出烟:
“是你当初怕黑不敢一人睡觉,所以你母亲一关灯你就把我强行塞进被窝里,好几次我都差点儿被你捂死。”
“谁叫你毛茸茸暖呼呼的......我就是爱抱着你,使劲儿搂着你睡觉,一刻舍不得松开。”
说完白汐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以前他跟前妻好像都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更何况现在是对同性,还是头秃鹫......
但这种疯劲儿让白汐有点儿上瘾,好像亲眼看到自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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