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声调性感清冽,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
他话是对江温白说的,眼睛却是紧盯着时阡。
“走走走,您稍等一下。”
江温白推着时阡往前走,别说时阡愣在原地不动弹了,自己都要腿软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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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进入电梯,一个站在顾辞年左边一个站在他右边,江温白礼貌性的对他微微颔首,然后按下了一楼的电梯。
时阡跟个呆头鹅似的一动都不敢动,手指紧扣着,他从未觉得电梯如此的慢过,都怀疑是不是轴承缺油了。
电梯里的气氛低沉压抑,空气冷冽的让人汗毛直立。
江温白紧绷着神经,这种“紧”的状态,不难让人解。
就好比一个要赶飞机的出差人,前一秒还直愣迷糊,下一秒,忽然意识到“卧槽,赶不上,航班要起飞了”,个人就会瞬间清醒、乃至寒毛直竖。
江温白脸没动眼珠往右边斜楞,他小心翼翼的偷看着顾辞年的脸。
心里大为赞赏太特么的帅了,怎么会有除了他之外还这么帅的男人,简直帅的人神共愤。
这刀锋一样的下颚线,那挺拔优美的骨相,简直不像话好吧,张脸如鬼斧神工般完美。
他身穿一件单薄修的白衬衣,下身一件黑色休闲裤,身形线条流畅而笔直,肩宽腰窄标准的三七分身材,得有一米八八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