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滴落。替代了他的眼泪。
之后,童心尘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三天后,他找何敢为讨要个撑船的弟子,说要去天坑湖泛舟散心。
童心尘满头白发的样子,让何敢为深刻解了什么叫作死。何敢为屏退门下弟子,剩两人。才敢直言,
“三天前你说这话我可以体谅你相思苦。今天你跟我说这话我很难怀疑你不是去殉情。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掉境界掉修为,你以为自己还有多少年好活?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真的是去散心。这不早饭吃多了胃有点难受出去走走。你不要胡思乱想。”
“散心为什么一定要去天坑湖?许安平就死那儿!散步?走一天一夜的山路去天坑湖散步?你撒谎能不能过过脑子?”
何敢为的硬气给童心尘气得直顶喉咙。
“你就说给不给吧!”
“不!给!”
新来的小弟子天青碍于童心尘五十两的“请求”,“被迫”学着自己病榻上渔夫老爹的样子抓着比自己手臂还要粗的竹竿斜插进水里,一点点抓着杆子拉回来。
一双大眼睛贼儿似的望向旁边巡逻走动的师兄们。生怕他星沉师叔隐身符突然失灵。害他被掌门的人当场抓获,押送上山,踢出山门,一气呵成。
他星沉师叔犯了错掌门不敢说什么,他天青可不就是妥妥的替罪羊了?
“星沉师叔,都找半天了。莫说人影,鸟儿也不见一只,要不我们回吧?”
“往里走。有人在,才会没鸟。”
小小的天青嬉笑着感慨一句星沉师叔真聪明,被骂快点又应了一声无声打彩的是,继续卖力撑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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