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几个清醒的看童心尘这一身道袍,觉出味儿来。嚷嚷着吵了起来。
“道长怎么还摆起阵来了?”
“这闹洞房不闹不热闹呀!”
“再不成喝个交杯酒呗!”
许安平起身要去回应,被童心尘一手摁了回去。
“你干嘛?闹事的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管他们做什么?管好你的伤。”
“正是如此,更不能叫他们说闲话。我出去对付一番。三两杯酒而已。”
许安平再起,又被他摁着肩膀压了下去。
“胡闹!”
黄酒活血!他伤重至此还管这些繁文缛节做什么?那些人尽是些看热闹的。他都想将人打出去了。
“人言可畏。”许安平深知此人脾气一如既往的臭。软了声音劝道,“明日他们到处碎嘴也是个大麻烦。万一影响到童家生意怎么办呢?你说是不是?再说了,刚才家姿都包扎好了不是?我能……”
“能?”
话变少了,这是真生气了。深知此人脾性的许安平再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