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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关系。你的关心,大可不必。”
“哦哦。”童心尘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直起身来,生怕他看出自己的急切来。
“行啊。你我什么关系?本来也就唱一台戏的关系。只是你这伤着实不轻。”
在花轿上匆匆忙忙扯上了就完事儿,都没来得及清洗伤口好生包扎。
“扎针疼,吃药苦。来!自己选一个。”
童心尘说着,推开那些个花生瓜子,摸出腰间针灸包,在桌上一字排开。
台词都不带换的。当年扎针疼得在床上哭,换吃药会不会好一点?这般想着,在独心苑吃过亏的许安平果断选择,“我没事。”
童心尘抽出一根银针,放在龙凤烛火上烤了烤,擦了擦。
“条件有限,没药,扎吧。忍着点儿。”
又翻开一本黄页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