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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他魂飞天外,佝偻起身子,将自己窝成一只小虾米。颤抖的指甲都扣进了童心尘胸前苏绣的大牡丹里。
童心尘很满意。身高八尺又何妨?在他怀里温顺如刚满月的小绵羊。
怎么?怎么还没洞房就先抱上了?
两人这一出轿子,把喜婆都给蒙了。一时间忘了说吉祥话。
童心尘笑道,“喜娘,快些行礼,我要早点和小娘子入,洞,房。”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显得更加暧昧。
喜娘想起方才二人单独在轿子里,出来便是你着我衣。饶是见多识广的喜娘也不曾见过这般猴急的新郎官。
“哎哟您真是!”
红手帕捂着嘴。旁人也一并嬉笑起来。炮仗声起,倒真像成亲一般喜气洋洋。
童心尘拿着红绸子跨火盆、跨马鞍。惦记着他的伤势还好生搀扶着,从不假手于人。眉眼间柔情似水。将这戏演得难分真假。
他知道这不过是逢场作戏,也深知许安平初见对他印象不好,知他嫌弃自己登徒浪子般不正经。可这媳妇儿长得这般好看。抱一抱、摸一摸,已是美哉美哉。哪里还敢奢求与他假戏真做?
许安平则是一心将这场戏演下去。
两人各怀心思。婚宴顺顺利利就进行到拜高堂。
高高的中堂之上。两边龙凤蜡烛小人儿般高。屋内灯火通明。亲朋齐聚,热闹非常。
双方父母就端坐堂中酸枝红木椅上。
老爷子七老八十了,瘫痪在床,还要被抬出来摆在高堂上。颤颤巍巍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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