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平正咬着绷带的一角。用力一扯紧,脸上疼得面容扭曲,额头细细密密冒出汗珠。
腹间伤口被暴力强行闭合。伤口附近块块儿震颤着、抽动着。是他在强忍痛意。
童家姿早吓得闭眼不敢看。
是血!
好多血!
他受了伤,方才轿夫们戏抬花轿更是叫他伤上加伤。
自己不知好歹,与他打了一场,此刻伤口裂开,童家姿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反手擦眼泪一边颤抖着手给他重新包扎。
轿子里上上下下全都是红。
红布的红,鲜血的红,在童心尘眼里混成一大片盖满了,变成了怜惜的泪。
这都能忍?他都不知道疼的吗?
满头的凤冠、珠钗也随之摇摆不定。
美则美兮,顶着这几十斤在头顶,着实有点重。
童心尘上手要给他摘。
许安平一掌竖起,隔绝你我似黑夜白天永不相见。
“不能摘。不能叫人笑话。”
他们这成亲不就是要做给外人看的吗?怎么能让人小瞧了他们童家呢?
可继续让这繁文缛节折磨一个伤重之人,于心难忍。
“可你这……”
“多谢关心。不必。”
你我不过共演一场戏的关系。他的关心,大可不必。被疏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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