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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稚也没想到自已这么倒霉,嫁到林家后第一次出门就遇到了这事。
但现在自已不是一个人,林月受了惊吓得赶紧离开,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自已。
“你既拿不出地契,就休要再纠缠。我看你不过是眼红这筐里的野菜罢了,今日你若还要对我动手,我林家也不会善罢甘休。”说罢,叶稚带着林月离去,不再会还想跳脚谩骂的老妇。
从一开始老妇就认出叶稚是林家的新媳,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恶意刁难。老妇的家就在村口,一座破烂不堪的茅草屋,墙壁斑驳,门口常年堆放一些杂物。
老妇名叫张阿花,是土生土长的西岭村人。张阿花早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拉扯大唯一的儿子,长大后倒是能言会道在镇上谋了份差事,按说张阿花也算是苦尽甘来可以跟着儿子享福。偏生李大勇不争气,正经日子没过两天就染上了赌。张阿花不仅没有过上好日子,输红了眼的李大勇竟是趁着张阿花出去借钱时偷走了家里的田契从此不见踪影。
乡下人家没了田就没了生存的能力,起初村里人看她可怜偶尔给些粮食旧衣,谁知张阿花本就不是知恩图报的人不然也不会养出李大勇那样的儿子。
嫌弃别人小气给的米是陈米不说,就连衣服都嫌没有棉花不保暖,日日坐在村口谩骂。甚至到村长家闹了几回,彻底寒了全村人的心,再没有人愿意救济。
农家谁又有特别富裕的,粮食布匹都是家里最珍贵的东西,愿意白给出去已经是顶顶心善的了,却不料遇到白眼狼实在叫人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