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突然明白了什么。
洗手间的门被一把推开,神焦急地出现在他面前。
“连禾!”祂看到了连禾身上的血,波澜不惊的声音也难得急躁起来。
连禾没有搭他,蓦地笑了一下。
王纪寒之前给他的延长寿命的药并没有起作用,他的寿命已经要到头了,现在开始,他就会像一个普通的血奴一样,一步步踏入死神为他准备好的棺木中。
神焦急地帮他处着胸口的伤。自从发现祂的血对连禾起不了太大作用后,这家伙就学会了各种应急措施。祂垂眸为连禾处伤口的样子,总是让连禾幻视曾经的肃眠。
以前的他也总是受伤,每到这个时候,帮他处伤口的总是肃眠。
他突然伸手,摸了摸神的头发。
神从未被连禾这样亲近过,一时间有些呆住了。祂抬起头,懵懵地望着连禾。
“真好。”连禾的表情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快要死了的这个事实。
“这下不用你动手,我也得死了。”
狭小的屋子里只摆放着一张桌椅和一张铁架床。四面墙壁都严严实实,唯一能用以窥见外面的地方就是厚重的铁门上的一小扇窥视窗。
闻人鸢优哉游哉地给自己铺好了床。
不得不说,这些傻白甜血猎对他们这些被抓但没有实锤的血族还是挺大方的。这地方虽然小了点,但胜在干净安静,住着也挺舒服的。
要是白天没人拉着他反复审讯就更好了。
他能提供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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