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周围的景色徒然变化。冷风撤走,温暖席卷了全身,他重新回到了肃眠家中。连禾解开围巾,丢到了沙发上。神随手捡起,将围巾挂到了衣架上。
做这一切时,祂顺手得好像已经做过了几百遍。
连禾看了祂一眼,转头上楼。
双腿重得有些抬不起来,但他不想在神面前表现出弱态,尽力控制着喘息。
刚刚在外面吹了太久的冷风,他觉得有点不舒服。喉头莫名觉得瘙痒,身上除了痛感以外,还有些发冷,明明他一直都是个身体健康的人。
连禾用手指抵住嘴唇,低低咳嗽了两声。
唇齿间弥漫起一股腥味,连禾拿开手,指关节上有几缕淡淡的血丝。
他定定地盯着手看了半天,抽了张纸若无其事地将血擦掉了。
肯定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神,咬了他还吸了他的血,害得他身体变差。
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