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连禾冷冷瞪着神。
神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思索了一下他话语中的意思,然后缓慢地松开了两只苍白的手。
原本缠在连禾身上的藤蔓跟衷心的小狗一样,看见主人主动退却了,也跟着松开了连禾,重新退回阳台上充当一团难看的装饰物。
没了阻碍,连禾起身准备离开,结果又被神抓住了手。
“你!”连禾气急败坏,刚想骂人,就与祂那双红褐色的眼睛四目相对。
那双眼睛跟肃眠的眼睛一模一样,但连禾知道,这幅皮囊之下已经不是他的爱人了。他看着那样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就有些失力。
心脏痛得厉害,曾经吴清素把他丢到仓库里让他自生自灭都没能让他留下一滴泪来,连禾几乎已经忘记了哭泣是种什么感觉,此时他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一滴接一滴,很快就沾湿了他的脸颊。
人类之所以流泪,往往是因为感受到了痛苦。
神看到连禾流泪,有些慌乱地牵起连禾的手,想仔细查看他身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就听到连禾一字一句地开口:“早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倒宁愿你人如其名,一直长眠不醒。”
蓦地,神感受到了胸膛深处传来的痛感。
祂听懂了连禾的话。
连禾希望祂不要醒来。
别墅到处都被黑色的藤蔓或者线包裹得严严实实,连禾上上下下反复找了很多遍,就差把别墅翻个底朝天。然而就算是这种掘地三尺式的找法,他也没能找到第二个能打开的门窗。
神好像打定了主意要把他软禁在这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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