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辽东,士农工商之别未臻分明,实则辽东已将此四者合而为“民”。
辽国公常孤雏,非但行军打仗勇猛无双,治理地方亦是才具出众。
今之辽东,由往昔苦寒之地,化为世外桃源,皆仰仗辽国公常孤雏之功。
张御史于辽东,惬意非常。以一介平民之身,自在度日,此境乃其往昔梦中亦未敢期许者。
齐鲁之域,山东曲阜,乃孔氏之祖地也。
山东曲阜,孔氏祖地,其族累世显赫,于地方之势不容小觑。
彼时,山东布政使陈园与辽国公常孤雏交好,此谊令孔家心生忌惮。
常孤雏于辽东励精图治,政绩斐然,威名远扬。
孔家恐陈园受其影响,推行新政,损及自身既得之利。
于是,孔家暗起构陷陈园之心,谋图将其拉下马,继而换上亲附孔家之官员主政山东。
孔家遣族中亲信,暗中搜罗陈园过往行迹,寻章摘句,断章取义,欲罗织其罪名。
一面散布流言,诋毁陈园声誉,言其施政乖张,有负圣恩,使不明就里之百姓,渐生疑虑。
一面贿赂当道,打通关节,意图于朝堂之上,营造弹劾陈园之舆论。
孔家自以为此计周全,步步为营,只待时机成熟,一举扳倒陈园。
却未料,陈园清正廉明,施政以百姓福祉为念,虽遭此无端构陷,然其所行之事,皆经得住推敲。
陈园闻此风声,神色未改,波澜不惊。
略作思忖,便知此事幕后主使,料定是孔家所为。
尝闻常孤雏言:“勿陷自证之阱。”
此时,陈园唯持冷静,方为上策。常孤雏之言“勿陷自证之阱”,犹响耳畔。
既已洞悉孔家阴谋,陈园深知,若贸然自证,正中其下怀。
于是,他一面沉心静气,不露声色,佯装未察孔家之举;一面暗中着手,收集孔家把柄。
孔家既不仁,无端构陷,他亦无需留情,自当有力反击,否则,岂不令孔家小觑,更何以立足朝堂、施政安民?
陈园心中笃定,待时机成熟,定要让孔家为其行径付出代价。
同知闻山东诸地流言纷起,遂寻至陈园,以明其事。
同知曰:“陈大人,山东他处流言渐兴,虽未成大势,然于大人不利。”
陈园仍批阅政事,曰:“无妨,背后之人仅此小技耳,虽属下作,然此刻勿慌。吾等已有筹备,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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