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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史浑身战兢,如筛糠一般,双唇哆哆,良久方结结巴巴道:“辽……辽国公,此……此事……”
语不成句,气息紊乱,额间冷汗涔涔而下。
常孤雏目光如电,直射张御史,冷冷道:“汝欲为孔家驱使,充作鹰犬,亦当深思其间代价。孔家之势,虽盛极一时,然行事若有差池,累及者众。汝食朝廷俸禄,当思忠君报国,而非盲目附从。此举若酿大祸,身家性命、祖宗颜面,皆毁于一旦,望汝慎之。”
张御史浑身筛糠,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答道:“国公明鉴,下官……下官实非有意与国公作对,只是……只是受人指使,一时糊涂。下官……下官已知错,还望国公……国公饶命,下官定……定不敢再有此念。”
言罢,伏地叩首,额头触地砰砰作响。
常孤雏见状,忽展颜一笑,道:“哎,张大人何至于此?你我同为朝廷命官,理应和衷共济。快快起身,切莫失了体统。”
话虽如此,却无一人上前搀扶张御史。
张御史只得紧咬牙关,强忍着痛楚,身躯颤栗着缓缓起身。
其头始终低垂,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尖,不敢稍有抬起。
常孤雏旋即转身,负手而言:“张大人,汝自可随意调查,本国公绝不阻拦。然行事后果,还望大人深思熟虑。”
语罢,拂袖而去。
直至常孤雏离去一刻之久,张御史犹自怔忡,仿若失魂,回过神时,才发觉裤裆已被尿湿,一片焦黄。
御史惶离辽东记
自遭辽国公常孤雏威慑后,张御史整日惶惶不可终日。每念及常孤雏之威,及那隐晦却凌厉的警告,便觉如芒在背,坐卧难安。
于辽东府邸中,张御史如困兽般来回踱步,脑海中尽是常孤雏冷峻面容与那亲卫狠厉一脚。
“后果”二字,如重锤敲击心鼓。他深知,若执意调查,以常孤雏之能,自己恐无葬身之地;若就此放弃,又恐孔家怪罪。
权衡再三,恐惧终占上风。
是夜,月色昏黄,秋风瑟瑟。
张御史遣散仆从,仅带一名亲信小厮,收拾数件细软,牵出两匹快马,趁着夜色悄然出府。
城门守卫见御史大人这般狼狈模样,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匆匆放行。
一路之上,张御史纵马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似有无数鬼魅追逐。
他不敢停歇,生怕常孤雏派人追来。
小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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