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能,电流经输电线路,传至各处,以供民用、工用。
此乃水力发电之梗概,借自然之水能,化为可用之电能,非怪力乱神,实科学之妙术也 。
张御史闻罢,眉头紧蹙,头愈觉大,怒斥道:“一派胡言!此等学说,吾生平闻所未闻。世间岂有此等奇异之法,水能无端生电?分明是牵强附会,妄图混淆视听。”
研究员闻张御史斥科学之说为牵强附会、混淆视听,心下不平,遂以孔夫子事相驳,恭敬而不失锋芒道:“御史大人,昔孔夫子创儒学之时,其学亦未曾有也。彼时众人于治世之道各执一词,夫子以仁、义、礼、智、信为纲,倡中庸之道,开儒家之先风。此学初兴,想必亦有众人以为新奇难信,然历经岁月,终成华夏正统,为万民仰止。
今水力发电之学,虽初闻似奇,然实基于自然之理、科学之证。
大人以其前所未闻,便断为无稽,犹如前人初见儒学,斥其荒诞不经。
岂不知世间诸事,皆在发展,学问之道,亦无穷尽。
若以未曾闻见,便斥为胡说,那儒学初起,又何尝不是新说?
依大人之论,莫非要将儒学亦视为一派胡言?
想孔夫子一生周游列国,传道授业,其学为后世治国修身之圭臬。
今科学之术,亦旨在探索自然,造福万民,与儒学之旨,异曲同工。
大人奉职朝堂,当以公正之心,察万物之变,纳新学之理,而非以固有之见,轻断未知之事。
如此,方能不负圣恩,泽被百姓。”
言罢,研究员垂首静待张御史回应。
张御史闻研究员以儒学比科学,不禁怒形于色,厉声道:“竖子安敢将此等怪力乱神之术与儒学相提并论!儒学,乃华夏千年之正统,圣人所传,尊天地,明人伦,为治国安邦、修身立德之根本。孔圣之教诲,如日月高悬,光照千古,岂容置疑?”
“反观汝所谓科学,不过是些奇技淫巧,毫无根基可言。其言水能生电,实乃荒诞不经,违背天理伦常。此等学说,蛊惑人心,扰乱视听,与儒学之庄重、正大,天壤之别。”
“儒学自传承以来,使我华夏礼仪之邦,教化昌明。古之帝王将相,皆以儒学为圭臬,方能致太平盛世。而汝等所宣扬之科学,不过是标新立异,妄图颠覆祖宗之法。”
“今汝以儒学为比,实乃大不敬。孔圣之学,经岁月沉淀,历代大儒传承,方有今日之辉煌。岂是汝等新起之邪说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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