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吴虞喝了酒来找我,我不敢看他的脸,也不敢听他的声音。
我怕自己会失态,我是乐师啊。
但我还是让他进来了,舍不得。
他的意思我明白了。
我好怕自己哭出来,我的心里有一条翻涌着的河流,河流中有一只船,横冲直撞。
我告诉他要体面,我怕他做出出格的事情,担上骂名,一辈子湮灭在人们的口水里。
可我没想过,他会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