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声:“屈同尘,我当是谁,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庄迢闻言,原本无神的双眼又加三分落寞,跪在雪地中头也不抬,如同残败的花。
屈同尘蹙起眉头,恶狠狠道:“你个该死的狗东西,我要是庄迢,第一个杀了你。”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裴展吧!”
话音刚落,原本熄灭的烛光再次亮起,连同落在地上的蜡油,一齐被点亮,烧的火红,整个祠观亮堂堂的。
祠中三人皆心中一惊,抬眸往外看去。
裴展一眼就看到了衡观,他就在观外,一席藏青长袍如同院中竹子,真是好看。
裴展看着他,眼底说不上的温柔缱绻,衡观知道,他能看到自己了,二人目光相撞,在寒冬腊月里燃起一分暖意。
乘雾从腕上蓄势待发,再也忍无可忍,一时间“嗖”的抽出,劈向祠观,掀翻了屋顶。
“轰隆”一声,观壁倒塌,寒风进入。
观内通红的烛光越发摇曳,照亮了整片天地。
裴展往外一看,所有人都来了,席珏师姐、任尘师兄、众师叔弟子、唐逢吉还有小秋唐真、连同尚淹留梅无厌等人,齐刷刷围绕一圈,呈排山倒海之势。
至于慈石未死一事,裴展并不想告诉众人,就当他早就不在了吧,说出来也是为众人徒增烦忧。
一师叔摸了摸胡子,神色些许沉重:“多亏了我追影屏观测到了异象。”
尚淹留上前一步:“喻平生!你杀我师父,该死!”
小秋虽然还是个孩子,神色却如同个大人,她不曾畏惧,走上前:“我要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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