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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衡观脸上浮现怒意,眼神愈发凌厉:“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裴展忙摇头,安抚道:“他俩无法近我身,只是百福受了点伤。”
百福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上面沾上了带着泥土的雪,此刻它正委屈巴巴的望着衡观。
“不是,我是说你在须辞台被他们带走之后。”
有些愕然,裴展没想到衡观还在问好几个月之前的事,至于他被一遍遍放血的事情,不太想告诉眼前的人。
无奈下,只能低头道:“记不清了。”
衡观叹了口气,摊开裴展的手心,几道骇人的疤裸露出来,占据了掌心的大半部分,一直蔓延到腕上、小臂上,要是不撸起袖子,根本不知道这疤是有多长。
而这新的疤痕生在旧的疤痕之上,更加突兀可怖。裴展的皮肤本就白皙异常,这疤痕就像雪山上蜿蜒的路面,衡观看了,先是怔住片刻,又是心疼又是泛起杀意,将目光移到一边,不忍心再看去。
裴展有些心虚的缩回了手,一番袖口,想着遮盖一番,悻悻地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衡观一字一句道:“我杀了他们。”
裴展怕他太过于冲动,一把抓住衡观的手:“等等!”
半天才想出一个让他暂时冷静一点的借口:“先给百福包扎一下……”
无奈之下,衡观压制心中怒意,看了一眼裴展,从他怀里接过百福,半天道:“好。”
好在平日里照看裴展存着好些药物,眼下派上用场,百福一声不吭的忍着痛意,衡观为它清着伤口。
可巧,就在这时,喻平生和庄迢顺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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